菲戈小说网>古代言情>主母难为>第10章

  美人骑马,自是好看的。

  檀玉确实是个美人儿,只是他这马骑得属实有些狼狈。因着谢谦使坏,那木马颠簸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没了力道,檀玉伏在马背上连声儿都没了,只剩下细喘。木马是死物不懂得怜惜,那假阳具在他穴里横冲直撞了好一会儿,捣得檀玉小腹酸胀、腰椎发麻。

  谢谦自然晓得檀玉得歇一会儿,他由着檀玉趴在马背上喘气儿,端详那具瓷白的身子在烛火里沁着的浅淡光泽。他抬手抚着檀玉脊背,有些粗粝的指腹沿着那根脊骨一路慢慢下滑,滑到尾椎,谢谦指尖轻佻一勾,勾得檀玉一阵轻颤,含着假阳具的女逼不由得紧了一紧,吐出一股水儿来。

  淫液早已在抽插进出里涂满那根假鸡巴,谢谦看着那口被撑开的嫩逼,伸了手指轻轻摸了摸软滑的红肉。檀玉低吟一声,却也躲不开谢谦的魔爪。那女逼给假鸡巴挞了好一会儿,早已麻痒非常,谢谦这般一碰便是一阵过电般的酥麻。

  檀玉的确生得很好。

  容貌好、身子骨儿也漂亮,并不瘦削的像一把骨头,也不至于太过丰腴,他很匀称,仿佛每一寸骨肉都恰到好处。只是谢谦发现他屁股很翘,并不是两团没有美感的脂肪,而是沿着腰线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,紧实饱满,穿了衣服又不显得过于风流下作。

  他看着看着便抬手拍了一巴掌。

  檀玉给他吓了一跳,转头拿眼睛看人。谢谦知觉他目光却也只是笑,手还留在檀玉腚上摸来摸去。

  他这般摸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小玉,为夫给你定个房中家法罢!”

  檀玉知道他又要整幺蛾子出来,只得有气无力道:“……檀玉愿闻其详。”

  详,详个屁,一听就没好事儿,他一点都不想知道!

  谢谦兴致十分高涨,他转到檀玉身边背着手说:“房中家法嘛,自然是我与小玉的情趣。如若小玉犯了错,为夫便用这家法罚你!”

  檀玉将额头疲惫地抵在马背上,也不去看谢谦那神采奕奕的眼睛,他就知道谢谦只是想变着法儿的折腾他,呵呵,狗东西。檀玉轻轻吐了口气,这人还不如不转性呢!那些个能耐都使到后院儿那帮小骚蹄子们的身上,好让他好好过当家主母的清净日子。

  陪睡着实不是难事儿,但是陪谢谦睡,实在是技术活。

  檀玉晓得自己管家算账打理内外是一把好手,但跟谢谦玩这床榻上的旁门左道实属不是对手。

  见檀玉一本正经地敷衍自己,谢谦就觉得这房中家法属实要紧,他低头贴着檀玉耳边道:“日后若小玉犯错,为夫便要打你这白腚儿!今日小玉遇事儿便没及时寻着我,就先从此事罚起,先掌你八记,自己报数!”

  言罢便拍在那臀肉上,啪的一声打出一道肉浪。檀玉睁大了眼儿,竟给打得一愣。自打他在娘胎里落了地便是恭顺守礼的性子,念书时又聪慧好学,连手板儿都没被先生打过,结果现在都快二十的人了却让人扒光了衣服趴着打屁股?

  见檀玉没声儿,谢谦道:“小玉,你不报数为夫这儿可就不计着,仔细明天挨不了凳子。”

  言罢又是一掌。响亮一声下檀玉咬着牙齿颤声报了一声“一”。

  其实谢谦手不重,本就是玩乐之举,他收了力度,只是听得响,是不会伤了檀玉的。他又左右各掌了几下,在檀玉断断续续的报数里把那雪臀打得微微泛红。檀玉脸颊烧红,那根假鸡巴还插在他穴里,谢谦的巴掌不疼,却也把他拍得一颤,连带着里头那根东西也顶着媚肉肏弄。

  直到第七下与第八下谢谦才使了一点儿劲儿,把那臀肉掌得红粉一片,檀玉下意识闷哼了两声报了“七”和“八”。谢谦收了手,也没装模作样做个总结,他握住那马背上的假阳具一点点拔了出来,檀玉细喘一声,那穴儿里流出些许清透的淫水儿。

  “小玉这马骑得不好,”他听到谢谦忽然说,“为夫来亲自教你骑。”

  语罢还未等檀玉反应过来,谢谦一撑那木马马背便翻身上来,与檀玉面对面。他伸手掰开檀玉膝弯,将那假鸡巴抵在了檀玉后穴,而后一点点插了进去。檀玉支起身子,喘息道:“爷……别来了……”

  谢谦“嗯”了一声,手上动作不停,他解开裤带,握着自己的性器在檀玉女穴逼口摩擦,而后轻轻挺腰,将龟头插了进去。他这鸟儿硬了半天了,可算捅进檀玉这销魂穴里了,谢谦舒坦地叹了口气,却也不急着往里插,而是慢慢晃动起腰腹,带动起身下的木马慢慢摇晃起来。

  随着他晃动的幅度逐渐加大,男根也寸寸被穴口吃入,临吃到半根时,谢谦忽然搂过檀玉细腰朝自己这边一带,尽根插入。檀玉撞进他怀里“啊”了一声,一双手臂下意识地攀上了谢谦的脊背,谢谦轻笑一声:“小玉,搂紧了。”

  檀玉脸颊贴在他赤裸胸口,他眼前一片迷蒙,只感觉谢谦腰腹逐渐使劲儿,在那木马一前一后的摇动里,他的两口淫穴也被轮流抽插着。檀玉哪里还受得住这般淫弄,他趴在谢谦怀里,止不住地抽气儿,指尖嵌进男人宽阔的脊背,他听到谢谦低低地笑了。

  “曾经我也有一匹良驹,”谢谦沙哑道,“它跟着我八年,在百夷人那救了我的命。”

  檀玉转过头,快感迫使他将额头抵在谢谦胸口。木马吱呀吱呀的摇晃声音里,谢谦的性器一下下肏到深处。啾啾水声里夹杂着男人在耳边的低语,檀玉感觉自己仿佛快要溺水,而谢谦成了那根被他攀附的浮木。

  谢谦低头嗅着檀玉颈子间的气味,声音依旧很轻:“但是它死了,我亲手杀了它。”谢谦搂紧了檀玉赤裸温热的身子,温度肉贴肉地传过来,让他想起在百夷大漠里逃出生天的晚上。他也是这般趴在那匹良驹的背上,热烘烘的血暖他冷掉的手脚,他们在风沙里一边逃生、一边腐烂。

  肉穴里的性器狠狠碾过骚点,檀玉低吟一声绷紧了腰腹,谢谦顺势含住他的耳垂,含糊道:“那时离定阳关还有不到十里……但是小玉,大漠里没有水,你知道吗,我亲手杀了它,我喝着那匹马的血,走了十里路,带着百夷王的脑袋回去了。”

  男人的犬齿轻轻叼住檀玉薄薄的耳骨嘬弄,近在咫尺的一个距离,檀玉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,他成了那匹马——他看到年少的谢谦形容狼狈,含泪对着马挥刀,血喷溅在这十五岁年轻军人的脸上,朦胧里他听到他吞咽的声音。

  木马摇晃的速度愈加快了。

  谢谦将手垫在檀玉脑后,猛地起身将他压倒在马背上,腰腹深重地挺送。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里,檀玉轻轻抬起手抚摸着谢谦的脸颊。

  “没事了,”他很轻很轻地说,指腹慢慢擦过谢谦的眉骨,“礼之,没事了……”

  这是他第一次唤谢谦的字,以一个无比柔和的口吻。

  檀玉慢慢将谢谦搂到自己怀里,他张开腿,去迎接谢谦的索取和侵入。颈间传来隐隐的刺痛,是谢谦在咬他。真是狗似的。檀玉想,他轻轻将手指探入谢谦的发中,一点点抚摸着这个还留在回忆里的男人。

  肉刃撞击穴心宫口的力度越来越大,檀玉只觉得自己的深处快要被谢谦顶穿。连着被操干已久的软肉终于被叩出破绽,谢谦低声道:“小玉,我想进去。”

  谢谦野兽似的搂紧了檀玉,最后的数十下顶弄里他猛地破开深处的窄缝肏到了双儿的孕穴里,檀玉浑身僵直,极致的高潮里他穴中泄出大股水液,又只能任凭谢谦在孕穴里顶弄了数十下后射进去了一泡浓精。

  在檀玉彻底失去意识前,他知觉到谢谦抚上他的小腹,轻轻道:“小玉,我想要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