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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门第一件事关上门。
第二件事拥吻。
若不是方才吃饭时当着权夫人的面,庄承嗣进门就想搂着抱着权鹤,闻他身上的气息,亲他的脸。
权鹤一向是一开始被动的一方,庄承嗣亲上来,他不拒绝,任由着他亲了一会儿便夺走主导权搂着他吻。
明明只是一日不见,却像是久别重逢。
“明日不想去礼部了。”庄承嗣抱着他说,果真是色令智昏,虽然咸鱼但是从来不会无故缺卯的他也谋生了不想去上值的念头。
权鹤只当他在说胡话,又贴上去亲亲他。
“方才我去见了权嘉荣。”庄承嗣还没忘记那句话,与他挨着坐下来说话。
“猜到了。”权鹤回来听晚阙说他也没回,就知他也借机与权嘉荣说点什么去了,只是没想到他一回来就会与自己说。
“你先前去威胁他了?”庄承嗣问。
怎么还说起他的事?
“他说的?”
“你还跟他说,你在意的只有我。是他在胡诌哄我高兴吗?”庄承嗣其实是信权嘉荣的,他也没必要自己现编一句,自己已经说这回不追究他了。
只是想听权鹤亲口承认。
人总是贪心的,得到了一点就想要索取多一点点。
权鹤当真在权嘉荣面前这般宣示主权吗?
“嗯。”
“嗯什么?”
“是他胡诌。”权鹤说道。
他说这话时表情与往常无异,庄承嗣看不出来他是不是故意的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庄承嗣也道,尽量说得风轻云淡一些,“真是,他也不知道说点不那么绝对,你怎么会只在意我一个呢……”
“承嗣,你当时信了吗?”权鹤牵住他的手,打断他。
“信……你知道的,我有时就会信一些听起来不可能的事。”庄承嗣看着他。
“是我说的。”权鹤说道。
“我跟我娘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只在意你。”权鹤只是想借此机会打消他的顾虑,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骗你了。”
“以后……那你前面的话呢?”庄承嗣抓着他的手,想再听他亲口说一遍。
“我只在意你。”权鹤毫不犹豫道。
“我更在意你。”庄承嗣搂抱住他,像是要抓紧这来之不易的幸福。
“你娘听到这话,没有骂我吗?”庄承嗣感动过后,冷不丁问了句。
“我不让她说你。”权鹤说。
“那她更要生我的气了。”庄承嗣无奈道,先前他还觉着,媳妇与婆婆关系不佳,定然是男方的过错,如今到了他身上,他却觉得权鹤全然无错,都是自己的问题。
“真的,她答应我不说你了。”权鹤继续道。
“阿旬待我真好。”庄承嗣以为他是想要夸奖,毫不吝啬地奖励他一个亲额头。
“你又要这般叫我了吗?”权鹤笑了笑。
“是你自己说你叫这个的。”在庄承嗣眼里,不管是阿旬还是权鹤,都是他,现在已经没有区别了。
“好,随你。”权鹤没什么意见,庄承嗣想如何叫便如何叫。
随后庄承嗣就阿旬长阿旬短地叫了一晚上,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没得叫的次数补回来,权鹤哪怕是隔着一道门也要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