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琒条件反射,一把抓住了黎诜的手腕,眼底也有几分不悦。黎诜却是没脸没皮,对于他的强硬和这种不该有的反抗,不知是纵容还是真的浑不在意,“你整个人都是我的,摸一下矫情什么?”

说得对,又好像哪里不太对,严琒没有去细想,维持着捏住黎诜手腕的姿势,将他的手一点一点拉进,主动放在自己胸上。黎诜立刻张开五指,抓着一边胸肌揉揉捏捏,满意地颔首,“乖。”最后曲指刮了两下乳尖,这才放严琒去放水,还不忘叮嘱道,“42度,我喜欢热一点的,现在是下午,所以用白色瓶子的那瓶沐浴露,如果是晚上就紫色瓶子,早上的话是蓝色那瓶。”

严琒微微蹙眉,一边放水一边忍不住看了黎诜一眼,黎诜撩了下颈子里弄得他痒痒的头发,自顾自继续吩咐,“我很挑剔,你最好一次就记住,我懒得教很多遍,而且通常我不爽了,你也不会太好过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严琒的话不多,这多少让黎诜感到无趣,他还是更中意刚刚床上敢跟他回嘴的那个严琒。不过没关系,黎诜看得出来,他这个娃娃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乖。

黎诜脱了衣服泡进浴缸里,看严琒目不斜视规规矩矩地站着,突然就生出了戏弄的心思,抬起胳膊递到严琒面前,“愣着做什么,快点洗啊。”

严琒怔了怔,是真的没想到这种事情也要别人帮忙,再想到黎诜刚刚特意吩咐要用白色的沐浴露,忍不住感叹着真是个锦衣玉食金贵的少爷,也没什么办法,任劳任怨地挤了沐浴露往黎诜身上涂抹。

严琒不是个细致的人,可接触到黎诜皮肤的时候,不自觉就把自己的力度放得很轻,掌下的皮肤实在是太嫩了,似乎吹弹可破,而且严琒看到他刚刚握了一下的手腕部分,几个红色的指印到现在都没消退,这种体质要是不小心磕了碰了,乌青淤痕怕是好几天都退不了。

黎诜骨骼匀称,身段柔软,但绝不瘦弱,毕竟是男性,上臂和腰腹隐隐也是有些肌肉的,中性的美。洗到胸前的时候黎诜抓了他的手,严琒下意识瞥了一眼,平坦,粉嫩,没什么特别,不知道为什么黎诜不想被触碰,严琒握了握拳要将手收回,黎诜却是抓着他往下按,声音也听不出什么异常,“下面也要洗,你射进去的东西,难道还指望我自己弄出来?”

严琒顿觉心虚,他一直弯着腰,这会更觉不便,索性在浴缸边跪了下来,摸到黎诜胯间的软肉,还不觉有什么,等他心无旁骛继续往下摸去,才觉出了不对劲。

囊袋比一般人要小得多,几乎没有存在感,那后面隐藏着比水温还要烫上几分的一朵娇花,花瓣花蕊一应俱全。严琒的手抖了抖,不再被动,手又往下面探了探,摸到紧紧闭合的后穴入口,才终是确认,黎诜是双性。而他刚刚,操开了他主人的女穴。

双性并不罕见,虽然地位略低,但生在这样的富贵之家,当然不会沦落成娃娃,严琒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,察觉到黎诜灼热的视线,严琒抬头回望,瞬间被黎诜眼里的冷硬和阴鸷惊了惊。

许是没有从严琒的眼里看到什么不该出现的情绪,黎诜很快收起了浑身的刺,他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缸边缘,将女穴暴露,淡淡地吩咐,“继续吧。”

手指终是豁开肉缝,才进去一个我指节,黎诜就因不舒服而哼了个气音,严琒也能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嫩肉是肿的,烫得惊人,但他还是要完成自己的职责,所以近乎无情地,继续将手指插进深处。

黎诜因为疼痛而恼怒,他怕疼,对疼痛的耐受力很低,但作为黎家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, 他从来没有哭和喊疼的权利。黎诜本能瑟缩了一下,很快克制住,装得毫不在乎,身体里的手指却是没有再动了。等他适应了才开始轻轻抽送,待到进出顺滑,嫩肉也湿黏起来,才又加了一根手指。

两指撑开,水流涌进来,酸涩刺痛更盛,黎诜觉出了委屈,想骂人,一抬头脸颊却正好蹭在了严琒胸口,这下注意力被彻底转移了,黎诜没有犹豫,张口叼住一颗乳首,婴儿嘬奶般吮吸起来。

严琒呼吸微顿,这次倒是没有太大反应,因为他看到黎诜女穴周围的水,因着一点血水的混入,几不可察地浅浅变红了……

竟然还是,第一次。

严琒想着是不是要上点药比较好,迅速结束了清洗的工作,黎诜意犹未尽地揪着他被吃得硬起来的乳尖揉搓,突然想到了什么,兴致勃勃地问严琒,“送你个礼物,想要吗?”

想也知道黎诜打的什么主意,严琒眼皮微跳,试着挣扎了一下,“说不想要主人难道就会不送?”

这次黎诜脸上的笑容很灿烂,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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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料之中的答案,严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很自觉地放了浴缸里的水,拿了花洒来给黎诜冲水。洗完澡严琒还得负责给他擦干,上半身擦完了,严琒半跪下去,黎诜也不客气,抬脚就踩在他弯曲的大腿上。

肤色的对比下,越发衬得黎诜白皙,脚背微微绷着,骨骼如扇形线条流畅,脚趾从面上看起来纤长,从脚底看去却是一个个小巧又浑圆,别说茧子了,就连磨硬的地方都没有,还如同初生婴儿一般细腻。

严琒已经有了对待昂贵艺术品的自觉,他看起来高大威武,细致起来却也不违和,动作轻轻柔柔,擦脚心的时候更是把黎诜弄得痒痒,黎诜条件反射缩了缩,却是被严琒一把扣住脚踝,无意识地凶了一句,“别动!”

话都出口了严琒才意识到不妥,抬头看了一眼黎诜,高傲的贵公子没有生气,但也没打算放过严琒,脚往前一伸,点在严琒胸口,看他没什么反应,就蠕动着脚趾,试图去夹他的奶头。

严琒只觉无奈,长得漂漂亮亮看起来光鲜亮丽的,怎么满脑子想的只有奶子?!心中愤愤,严琒将毛巾扔在地上示意自己罢工了,黎诜才不管他,这会发现了新的乐趣,用脚趾感受着奶尖,蹭一蹭碾一碾,留意到严琒的耳朵尖红了,心情大好。

直到觉得腿有些酸了,黎诜才意犹未尽地放下,大度地决定不再追究,自己转身出了浴室。严琒拿了挂在墙上的丝绸睡袍追了上去,黎诜心不在焉地套上,刚刚走了两步觉得下面还是疼,心情一下子又不怎么明朗起来。黎诜忍不住瞥了一眼严琒的胯间,穿着内裤,不硬的时候都鼓鼓囊囊一大包,胸大也就算了,怎么这儿也这么大。

严琒不知道他疼,但是刚刚开始就一直惦记着,自作主张地问道,“主人,需要上药吗?”

黎诜回过神,上药等于会更疼,所以黎诜嫌恶的皱眉,“不需要。”

按照以往经验,自是有人追着他劝他上药,黎诜不胜其烦,最后总会答应的,但这次等了半晌,严琒就跟哑巴了似的不再吭声,黎诜不知怎的还是觉得不爽,所以又起了折腾人的心思,黎诜躺去床上,冲着严琒打开了双腿,“不是要上药?唾液有同等作用吧?”

严琒怔了怔,明白了他的意思,却是一时僵在那里没有动作,黎诜好整以暇靠在枕头上,手撑着脑袋,慵慵懒懒,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怎么?有什么问题吗?”

当然有问题,问题就是他根本不想也不愿意。这话自然不能说,甚至连表现都不能表现出来,严琒垂了眸,一言不发地爬上了床,跪在黎诜胯间,头埋了下去。

本来以为自己做不到,至少应该有生理不适,比如反胃恶心,但是没有,什么都没有,严琒闻到的只是沐浴露的清香,他从埋下头那一刻起就闭上了眼,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。嘴唇触碰到了阴唇,严琒脑中是那片融了血的浅红,倒是不能真的放任不管,这样想着,严琒为自己接下来的作为找到了正当的借口。

舌尖探出,在表面润了润,便试着往里钻弄,黎诜瞪大了眼,身体一下子紧绷,他是故意撩拨,可没想到严琒真能豁出去做到这种地步。坑是自己挖的,被拉着一起掉进去了,总不能先示弱,黎诜稳了稳心神,又慢慢放松了身体。

湿软的舌头已经钻开了女穴,浅浅地来回舔舐,痒得钻心,黎诜脚后跟蹬在床上蹭了蹭,咬唇压住了呻吟,声音却是颤的,“别做,多余的事……嗯……”

也不知严琒听进去没有,反正舌头又往深处探了探,女穴里面刺痛的媚肉被这么一刺激,瞬间激起的麻痒让黎诜心口都跟着发颤,他受不住了,下意识往后蹭,严琒却是追了上来,这次用双手按着他腿根,分出两指来,一左一右将花瓣勾开,执着地往深处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