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丛暂停动作,盯着他的脸:“白哥你脸怎么这么红,该不会是发烧了吧?”

 

江逾白脸上更热:“没事。”

 

周丛是个老好人,跟江逾白相处这么久也把他当朋友了:“明天期末考试,发烧会影响发挥的,我那里有药,你吃点再睡吧。”

 

说完他就往放了药的柜子那边走去,江逾白想叫住他,却一时想不到用什么理由让他停下。

 

慌乱之中,他把目光瞥向沈南晏。

沈南晏这个始作俑者竟然在笑。

 

察觉到他的目光,沈南晏稍稍敛了笑意,不难看出并不太认真收敛。他叫住周丛:“周丛,不用找了,他没事,就是太闷了。”

 

周丛饶头,怎么又是太闷了。

这两天气温持续降低,寝室空调温度也不高啊。

 

不过既然沈南晏都这么说了,他不好再问,只得满心疑惑地接受了。

 

期末考了两天,最后一门结束后,江南风简单开了一个班会,讲了一些假期注意事项。

 

班会上,江逾白忽然问沈南晏:“你今年在哪里过年?”

 

沈南晏:“回棉城,我妈也是棉城人,以前每年都在棉城过。”

 

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

 

“年后通常会在那里待上一个星期,这是我奶奶定下的规矩。”

 

“哦。”江逾白情绪有点失落。

 

“怎么了?”

 

“这样的话,就不能陪你一起过生日了。”

 

沈南晏的生日在新年后的第三天,以前每次都是在棉城度过。他没料到江逾白已经想到那么远的事情上去了,更没料到江逾白会知晓自己的生日。

 
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
 

江逾白说:“以前被南姐叫去办公室训话,他整理资料的时候看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