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戈小说网>都市情感>为爱焚心>第三章关亚询拿着蒋牧淮给她的那笔钱离开了夜宿的火车站,找了个还算能住的地方。

她因蒋牧淮的出现而有了住的地方,但是却丢了工作。

唉,算了,那种老是得让人摸大腿、摸屁股的工作不要也罢,倒不如趁现在手里头有点钱,想想自己还能找什么工作。

蒋牧淮的势力那么大,既能让大小企业都不敢用她,又能让混黑道的酒店老板把店让给他,足以见得他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。而她呢,一个大四的学生,没钱也没人脉,有的只是一点点的姿色,这会儿却连下海卖笑的机会都被他给斩断了,怎么跟他斗呢?

想到这,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。

关亚询吃着泡面、咬着竹筷子想着一堆令人心烦的问题。

是不是成了蒋牧淮的人,这些烦恼就会全部消失!

这念头一浮现,连关亚询自己都很心惊。

她是头壳坏了,才有妥协的念头。哼,她就不信除了投靠蒋牧淮之外,什么法子都没有。

她曾像个流浪汉一样睡在火车站,那段苦日子她都捱过去了,现在怎么可以有屈服的念头?

而且,他换女人快得像是在换衣服,她为什么要让他为所欲为?为什么要让他想要她就能得到?

笑话,他以为她关亚询是什么,玩物吗?

拜托,那蒋牧淮未免也太小看她了。

关亚询逸出轻蔑的冷哼,表示出对蒋牧淮的不屑,也更坚定自己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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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时候,圣心育幼院的院长来找她。

关亚询一看到院长,当下就明白肯定是蒋牧淮那个小人给的地址。

他是想把问题丢给她,让她去为难是吗?

哼,她才没那么容易被打败。

果真如她所料,院长开门见山的要她帮忙。

"院长,不是我不帮你,而是我真的无能为力。"

"可是蒋先生说,这事只有你点头,他们的开发案才会停摆。"

关亚询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狗屁,蒋氏集团哪有什么开发案,他之所以这么说,无非是想让院长来求她。

那个大王八是料定了她会心软,所以才出此对策。

"院长,如果蒋氏集团真有什么开发案,凭我一己之力怎能让他们说停摆就停摆?"

没想到,院长却说出让她莫名其妙的话。"只要你笞应他的条件,他就愿意把咱们圣心那块地给你。"所以她当然有方法让蒋氏的开发案停摆。

"把那块地给我?"关亚询比听到什么天方夜谭还吃惊。"院长,我要是有那个能耐轻易弄到一大块地,今天会住在这里吗?"

院长这才看了看她这简陋的住处。

"可是蒋先生让我看过那块地的地契和让渡书,他真的愿意那么做。"

"天啊!"这怎么可能?蒋牧淮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而且这一次还不惜把一块地弄到她名下!

他真是欺人太甚!

?     ?     ?

关亚询怒气冲冲的想问蒋牧淮这究竟怎么回事,但她不愿回郑萌萌那,只好去酒店等他。

"我的姑奶奶,我说了我们老板不在店里。"酒保苦着脸道。大伙前天才领教过她发飙的狠劲,这会儿都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
如果小关是个普通的酒店小姐那还好办,问题是从新任大老板对小关的态度来看,她肯定跟他有一腿,要不昨儿个新老板不会等了小关一个晚上,就连经理跟他说小关前天晚上砸店,他也只是笑笑,没说什么。

为此,酒保实在是怕了关亚询,怕她再发起疯来,大家都遭殃。

"蒋牧淮不在,那就把他找来啊。"关亚询发起脾气,恶声恶气的道。

酒保几乎要哭了。"我的姑奶奶,老板是赏我饭吃的金主耶,他哪是我说找就能找的啊。"

"那你不会叫经理去把他找来吗?"关亚询眯眼在视着他。

酒保只好无奈地请经理出来解决。

还好经理有蒋牧淮的手机号码,连结到他后,全"爱情海"的人,包括经理、酒保和小姐们全都屏息以待。他们打算若情况不对劲,今晚就挂上"暂停营业"的牌子,别做生意了。

不到十分钟,蒋牧淮到了,而且后头还跟着十几个小孩子,他们一看到关亚询,便热情的叫着"询姐姐".

他们是圣心育幼院的小朋友。

"你带他们来做什么?"关亚询的脸更加铁青。

蒋牧淮还没来得及开口,那群小萝卜头们就一个个的抢着回答。

"叔叔带我们去麦当劳吃汉堡。"

"还有薯条。"

"还有可乐。"

"还有鸡块。"

"还有玩具。"不及四岁的欣欣嘴里吮着大拇指,小小的苹果脸上扬着笑,另一手握着麦当劳儿童餐送的玩具。

那样的笑是关亚询从未见过的。

她曾经是育幼院的孩子,小时候她也想去麦当劳,也想有新玩具,所以她知道他们现在是多么的幸福与满足。

但这样的幸福与满足能维持多久?

"你打算先将他们带到天堂,再一举推到地狱是吗?"

"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,他们是不会在地狱的。"

"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卑劣?"

"你不会是第一个。"蒋牧淮根本不在乎她怎么看待他这个人。

他对女人向来只要身体,不要心,没必要在乎女人对他的看法。"怎么样,答不答应?若是再迟疑,只怕你得去做清洁妇。"他真的会把她逼到那个地步,不要以为他办不到。

他脸上挂着笑,但那笑意却阴冷得很。"我去过圣心,也跟院长谈过,她说你小时候被丢在院前的玉兰树下,那棵玉兰树是你的避风港,你每一次闯了祸,就会往上躲……"

往事触动了她心里头柔弱的部分。

圣心育幼院,那是她的家,童年所有的记忆都在那里。

"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,那么我首先要做的便是砍了那棵无用的玉兰树。"蒋牧淮威胁着。

关亚询气得全身发颤。

"你如此逼迫,只为了让我成为你的人?"

"是的。"

"你是个有妻子的人,怎么能……"这么厚颜无耻,强要得到另一个女人!

"我有没有妻子与我们的契约无关。"蒋牧淮的脸色倏然变得铁青。

那是关亚询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。

从她认识他的第一天起,他就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再怎么难听的话他也能笑着面对。

怎么她只是提到他的妻子,就像制住他的死穴,让他变得狼狈而脆弱?

"你爱你老婆?"关亚询突然间明白蒋牧淮会蓦然变色是为了什么,他爱他的妻子,可是……

"为什么你要背叛她,到处拈花惹草?当初你娶她时,不是曾在神父面前许下过承诺……"

她还未说完,蒋牧淮一个箭步向前掐住她的下颚,让她痛得说不出话来。

"我的事不用外人来置喙,你只需给我一个答案,答应还是不笞应。"她若是答应,一切都好谈,如果她敢说"不",那么他立刻让人拆了育幼院。

蒋牧淮的眼里闪着怒火。

是她的询问触及他的痛处,硬在他的伤口上洒盐,为此,她必须付出代价。

他眼中的怒火窜烧到关亚询的眼瞳。

她从来没想过在蒋牧淮玩世不恭的表相下,竟有如此深沉的感情。

他眼神里的悲痛是为了什么?

为了他的妻子吗?

是他的妻子背叛了他,所以他一个女人换过一个,花名在外,让别人以为他是不回头的浪子?

若事情真如她所想的这样,那么蒋牧淮太自私了。

"你凭什么把你的痛苦转嫁到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身上?"

"凭我有权有势。"凭他能只手遮天,翻云覆雨。"也凭我一句话就能决定这群小鬼是要上天堂还是下地狱。"蒋牧淮阴恻恻地附在她耳旁小声地开口。

他温热的吐气吹进关亚询的耳窝,让她全身一震。

这一刻,她终于明白蒋牧淮的和气是假象,撕去了那张面具,他其实是个恶魔。

她瞪视着他,但他不发一语,等她回应。

最后,她终于妥协。

蒋牧淮笑着说:"我可是花了一亿买下那块地呢,不久之后就是你的了。"

"你不觉得买贵了?"关亚询心想,她的身价算是不凡的了。

她不懂,以他的身份,要什么女人没有,却偏偏挑上她这颗硬核桃来吃。

他早已恢复痞子表情,小声地在她耳边低语,"你值不值得这个价,这得脱了衣服才知道。"

关亚询当然不会以为他买了她是纯欣赏用的,但是从他口中吐出挑逗的字眼,还是让她忍不住反胃。

"你到底是人还是恶魔?"她按住胃部,开口挑衅。

蒋牧淮却笑着告诉她,"我是什么,那同样也得脱了衣服后才知道呀。"第四章蒋牧淮迫不及待的想让关亚询成为他的人,因此提议去她以前租赁的也方。

"不,我不去。"关亚询坚持自己的立场。前不久她才义正词严地训斥萌萌,今天就随同蒋牧淮回到他的金屋,当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,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她做不来。

"好,不去那里,那去你住的地方。"

蒋牧淮不容得她反驳,拉着她的手便把她丢进车子里,开车驶在她的住处。

他一直派人跟踪她,所以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,但是在他的想象里,她的住处不该像个狗窝,既窄小又潮湿。

该死的,空气中还飘着霉味。

"你住在这种鬼地方?"他臭着一张脸说。

"是呀,只有一张床、一张桌子,吃饭、睡觉、刷牙、洗脸全在这,如果你要拉屎,外面有公厕。"她故意详细介绍她的住处。她就不信在这种环境下,他还会想做爱。

她打开窗子,像铁笼子似的公寓斜对面就是公共厕所,蒋牧淮人还在屋里就能闻到一股尿酸味。

他皱紧了眉,关亚询却乐得很。

"你不要太得意。"

"住在这个四坪不到的房子里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,我悲哀都来不及了,有什么好得意的。"她拉下脸,努力的想装出悲惨的表情,但眼底的笑意却泄露出她的好心情。

她解开衬衫的钮扣露出素白的内衣,斜躺在床上无言的邀请他。

蒋牧淮被她的媚态引得欲火上身。

这个可恶的女人,还刻意的摇摆腰身,这轻轻一摇,床就发出"吱吱嘎嘎"的声响。

他这辈子还没躺过会叫的床!

他知道她是故意袒胸露背勾引他,因为她清楚他厌恶这个地方。

不过,她别得意得太早,双方交战,他们还未分胜负呢。

蒋牧淮攫住关亚询的手腕,一把将她拉下床,拖着她直往外走。

"蒋牧淮,你放手!"她此刻衣衫不整,左邻右舍都像在看野台戏似的跑出来看热闹,让她丢脸至极。

"你这个疯子,快放开我,我……我门还没锁,你要拖着我上哪去?"关亚询对他又打又咬。

然而,蒋牧淮根本不理会她。

"那个破地方,就算门没关,也没有人会去偷、去抢,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。"

他拖着她离开那个脏乱不堪的住处,再次把她甩上车。

车门还没关上,她就起身想逃。

但他眼明手快,先她一步行动,在她逃开前,欺身压住她的娇躯。

她的胸口因气愤而剧烈起伏,杏眼圆睁的望着他。

蒋牧淮不怒反笑,状似轻松的警告她,"你若胆敢再逃,信不信我在这里就让你难堪?"

他的手掌罩在她外露的内衣上揉弄着。

这个恶劣的男人!

"你放手。"

"那就给我安分一点。"

关亚询不得已只好点点头。

蒋牧淮这才抽身离开。

她拉拢衬衫,乖乖的坐在驾驶座旁。蒋牧淮见状,安心地开着他的保时捷扬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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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带着关亚询来到"华亚饭店".

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,头一次进五星级饭店。一进饭店的大门,她就察觉到自己的突兀。

她向来不是个自卑的人,但饭店进进出出的人全是衣冠楚楚,像是要出席酒会似的。

反观她,一件白衬衫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裤,脚下还穿着破旧肮脏的运动鞋,她就像是误闯大观园的穷酸女,令她极度自卑。

关亚询下意识的放慢脚步,躲到蒋牧淮的身后去。

这个场景让她想到多年前的一部电影"麻雀变凤凰".电影里头,女主角茱莉亚萝勃兹是个妓女,而她的真命天子是李察吉尔饰演的亿万宫田翁。

她这个样子的确是跟那女主角没什么两样,但可惜的是,蒋牧淮不会是她的李察吉尔。

关亚询抬手顺着她那头乱糟糟的头发,想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。

她专心地打理自己,完全没注意到她已随着蒋牧淮的脚步踏进电梯里。

蒋牧淮在电梯中才有多余的心思打量关亚询这只小母老虎,发现小母老虎正专注于自己的外表,完全没注意到她现在的模样像只舔着四肢,努力把自己清干净的小猫咪。

看着她的动作,蒋牧淮嘴角带着一抹笑,那笑不同于他常挂在嘴边的流气,意外的露出他的好心情。

他有多久不曾真心地露出过笑容了呢?

他试着去回想他最后一次露出真诚的笑是什么时候,但却因年代太久远而不复记忆。

既是忘了,他也就不强迫自己再想,只是他没想到一个坏脾气的女人除了可以激怒他之外,竟然还可以惹他笑。

" "的一声,顶楼到了,蒋牧淮收回打量的目光,关亚询也因为那道声响而注意到自己身在何处。

华亚饭店的顶楼并不是总统套房,而是一个家。

这里约有两百多坪,除了客厅之外,左侧是个吧台,吧台后是间十坪大的厨房。

主卧室则在右侧,连着主卧室是客房、会议厅跟一间约二十坪的空间。

这个特殊房间的墙面是用石头镶嵌,整个墙壁凹凸不平,就像是月球表面,除此之外,还用银色、重金属色彩装饰得让人像是置身在银河系中,却不显得阴暗。

因为这房间有扇天窗,从天窗往外看是一大片天空。

连接此处的是个SPA水疗池,还有一系列的健身器材。

"以后你就住在这。"

华亚饭店是他十八岁那年跟父亲要来的生日礼物,这里除了他跟定时来打扫的服务生之外,没人进来过。

这里曾是他的天堂、他的避风港,它之于他的意义大过他身边的任何一件东西。

关亚询从蒋牧淮的眼中看得出他对这里的喜爱。

这不令人意外,毕竟如此富丽堂皇而又特别的地方谁会不喜欢。

"你不需要把它让给我。"

她虽是他的女人,但未必得接受他的馈赠。

"我可以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来。"她可以在他不用她暖床的时候回到她的小窝,保有一点志气与自尊。

她的心思他懂,不禁嗤笑出声。

"我就像是你生命中的污点,既然沾上了,即便是用漂白水洗也洗不掉。不接受我的赠与,也不能抹去你是我的女人这个事实。"蒋牧淮伸手抓住关亚询的衣襟,用力一扯,瞬间,她的钮扣掉了一地。

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局面,但她的脚却像是生了根一般,动弹不得。她像只待宰的羔羊,眼睁睁的看着他逼近她,单手罩上她的浑圆。

蒋牧淮眼里带笑,解开内衣的前扣,她的内衣应声而落,丰满、白皙的双峰完全暴露在他眼前。

他的注视令关亚询头皮发麻,全身因此寒毛直竖。蒋牧淮倏地吻住她的蓓蕾,辗转吸吮。

她直觉地往后缩,想避开他的唇,他却顺势将她的身子往地上推。

"你……你不会是想在这里……"就在水疗池旁!关亚询瞠大眼,就连说话都变得结巴。

"有何不可!"谁都不能左右他的决定,"想进房里去,那得看你这一次表现得怎么样。"

他一边说着,手一边伸到她的裤腰上,解开钮扣,欲褪去她的牛仔长裤。

他妈的。"以后不许你穿长裤。"蒋牧淮低吼了声。

关亚询听了气不过,怒瞪着他。

他再度威胁她,"你以后若胆敢在我要你的时候翻白眼瞪我,破坏我的情绪,那么你一辈子休想得到自由。"他会把她留在身边,直到她变成一只温驯的小猫为止。

蒋牧淮粗鲁地脱掉她碍事的牛仔裤,连她最后的束缚也一并褪去,她不知该如何是好,修长大腿交叠着,怕他直盯着她看。

她的动作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。

"你是处女?"他很讶异。

她再怎么强悍,这时也只能红着脸承认。

看到她点头,蒋牧淮的表情坏上三分,但又立刻隐去。

他嘴里咕哝几声,关亚询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,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说的铁定不是什么好话。

听说爱玩的男人都不喜欢碰处女,因为处女太麻烦。这也好,反正她的处女之身本就不想献给蒋牧淮这种浪子型的男人。

关亚询的眼睛泄露出她的窃笑与轻松。

"你别得意得太早,我只是抱怨处女不能让我玩得太畅快,除此之外,我对处女没别的心结。"他一语打碎她的痴心妄想。

她的笑容倏地敛去,瞪了他一眼。"你说话非得这么下流吗?"他一定要用"玩"这个字来形容她与他的肉体关系?

"不用'玩'这个字,你想用什么字?"他勾起邪笑问她。

他的确是在玩弄她,关亚询一时哑口言,再也想不出别的形容词。

她咽了下口水别开脸,不再看他邪佞的表情。

蒋牧淮厚实的身子压住她挣扎的娇躯。"到这个时候才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,记得吗?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。"她早在签下那只合约的同时,把自己称斤称两地卖给了他。

"放开我!"他不能这样逼她。

她明明厌恶这个企图掠夺她身体的男人,可是为什么在他的注视与撩拨之下,她会不由自主地想贴近他?

关亚询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,他却十分得意自己在她身上所造成的效果。

蒋牧淮猖狂地揉弄她的身子,且逐渐加重力道与速度,引得关亚询娇喘连连。

用性来掠夺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或许稍嫌恶劣了些,但是三十二岁的他玩不来追求的戏码。

在男与女的战争中,他一向讲求速战速决,为了驯服关亚询这只小雌虎,他破天荒的去取悦一个女人。

"还想不想要?"

关亚询瞪着他,气他挑起了她的欲望,又像是在逗小狗一样逗着她玩。

"以性来征服女人,你的手段不见得有多高明。"她冷言讽刺他。

蒋牧淮抿着嘴笑。"在征服女人这方面,我从来不要求掌声,所以手段高不高明并不那么重要,我只要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得到我想要的,而我想要的就是……"他故意停顿不说。

但关亚询在他暧昧的眼中看到了答案。

只要她给了,便是她沦陷的开始。

"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性的奴隶。"

关亚询的目光对上他的眼。

她知道那里只有掠夺的企图,没有半点柔情蜜意。

蒋牧淮清楚她在坚持什么。

"你有没有想过上帝是怎么造人的?男与女得这么密合,才能各取所需。"

他们坚密的贴合,没有一丝空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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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一天起,关亚询每天早上按时地服用避孕药,因为她不确定蒋牧淮哪个时候疯人病又犯,想把她拖上床。

当人情妇的认知她有,但蒋牧淮的心思她却抓不到。

比如说,她成为他的女人都快一个月了,但是除了第一天他们曾发生过肉体关系之外,接下来的日子他就像消失在空气中,许久看不到他的人影。

蒋牧淮没再来找过她,她却一直服用避孕药,这举动让她觉得自己有些愚蠢。

她把药丸给丢进垃圾桶里,心想,或许蒋牧淮对她生厌了。

厌了也好,反正她本来就没打算要介入他的生命,只是没了他的金钱援助,她得认真的过生活,更要把大四所剩不多的学分修完。

关亚询捡起服务生送来的报纸,找寻合适的工作。